也許不那麼有趣,也自私的希望能抽出點時間,深夜或清晨,坐臥著慢慢咀嚼。

 

  如果也細細的品過每一首他們的曲子就更好了。

  如果明白那三人遇到過的種種,或許能明白我各自在闡述什麼。

  壓了大半年的mixtape,途中幾次在WB上放過片段,猶豫著要不要放,矯情的字是寫來紓壓的。

  讓我引用一段南俊近期在VAPP上說過的話吧,也是我想說的話,他說著他的Always,我想到了文擋裡的mixtape。

「這首歌叫做Always,知道很多人會感到悲傷,儘管如此,我還是公開了。

其實公開這首歌的理由是,

因為我不再是那種狀態,所以才能公開這首歌。

因為我不在是歌詞裡的那種狀態,所以能公開這首歌。

本來寫那首歌的時後沒打算公開,我怕我的狀態一直會那樣。

我感覺我的狀態不會好起來,就想著不會公開這首歌。

很多人會感到悲傷,但我公開這首歌是對過去的我說再見,跟悲傷的我說“再見20162015”以這種心情公開了這首歌。」

Rapline有個共通點,或許這是我喜歡他們的理由。 

沒有劇情。

劇情是你。

  崁很低,但是跨不過去,潛伏的魘鑄成了壁壘。

  即便是跨過去了,某一天,它好像又出現了,無形的浮出,在一瞬間就能擊潰你,畢竟曾經因為它留了那麼多血。

  暗湧將靈魂拍碎、

  重組、

  拍碎、

  重組。

  如潮汐週期,他會一直回來。

  明明沒多大的事,當事後迴首,也就僅此罷了。

  但當它又再度襲來,洶湧的無力抵抗,看似堅固的岩石才發現是縷空的,像紙糊一般,平時的力氣和那些無邊際鼓勵人心的話語彷彿都是屁。

  

  明明只有你在看著自己了,卻還是甚麼都看不清。

  那時候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你想哭的時候是不是也會笑。

  你是不是偷偷聽到了,

  我笑裡的荒涼。

  即便心中有束光,但倘若黑暗的面積太大,那光怕是也有照不到的地方。 

  在廣大群眾面前只能笑的燦爛,畢竟沒有人會想接近一個不斷散發負面情緒的人,說著激勵的話,無視著自己的心,努力成為群眾們的力量。

  看起來不像自己。

  不對。

  看起來很像眾人心目中的自己。

  「啊、是希望!這哥真的看著看著都覺得很搞笑呢。」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他對自己的認知一向模糊,二十二歲的他仍迷惘的無法界定自我,儘管已有自己打拚下來的名聲及地位,愈來愈多人聽聞他的名,愈來愈多人知曉他的為人並且愛著他。那些陌生的愛甚至已經超出了他能夠想像的,他的行為舉止以及話語究竟感染了多少人又影響多大?客觀來看,他好像已經成功了,就二十代的年輕人來說,是走在金字塔尖端的吧。

  他不明白,甚至不確定世人所認知的“金南俊”是否跟自己認識二十餘年的“金南俊”是同個人。

  鄭號錫說自己與金南俊相識六年仍無法瞭解他,這不怪他,金南俊想,我認識自己都二十二年了仍不明白,你又怎麼能夠完全理解我呢?轉念一想,其實與自己認識多年還能夠坦然的說出這番話,某種程度來講,鄭號錫已經是最理解金南俊的人了。

  鄭號錫明白平日相處的那人對於自我並無固定形式,心理的宇宙渺無邊際,複雜的連自己都受不了,何況是他。即便心細如鄭號錫,也不敢去斷定他能夠完全理解一個人。

  那麼又是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去完全理解自己呢?

  藝術家嘗試運用各種形式來表露自己的內心,試著讓世人去理解,然而他們更多的用意是讓自己進一步明白自身,亦或著透過他人的解讀來明白自我淺意識所表達出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情緒和心境。和那些只追求穩定的凡人不同,他們願意花更多時間去探索和審視自己,哪怕最終是絶路,哪怕終其一生都僅在尋求鍵上來回敲擊。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

  十幾歲就想表達想法而開始寫詩的他愛上了音樂,是眾人最容易接觸到的藝術作品。

   他開始寫歌。

  開始與音樂共生。

  只想讓更多人聽到他的聲音。

  或許表面動作笨拙了點,或許成績單上的他看起來像那些普遍追求成績上進以博得眾人稱羨的孩子,或許、或許,這樣做能讓那些在背後放箭的垃圾們安分點。

  願意乖乖跟隨社會規則去努力讀書的人很多,我再努力也會有人做得比我好,但是如果是做像音樂這種能表達個人風格和創意的工作,我有自信我會做到最好。

  有些事我說出來不是希望你知道,而是希望你知道我知道。

  Question 1

  為何藝術總是帶點抑鬱,藝術與哲學家總是孤獨的。

  好像做音樂、寫文章還是學畫的終其一生都會窮困潦倒最後自殺。

  為什麼這些悲劇你們偏偏就記得的那麼孰悉以至於成了現今所謂藝術工作者的刻板印象和標籤?

  Question 2

  為什麼能力不及我的廢物總愛攪動那汙穢的舌根對向我呢。

  〝在我下沉那瞬間誰能抓住我的手〞

  黑暗的尾翼拖的太長,寂寞燃燒仍有餘灰。

  他再次失眠了,此處嵌入“再次”似乎不太恰當,畢竟他失眠過的夜晚多不勝數,這種情況持續了好幾年。用再次來說,似乎像是最近一兩次才發生的事情一樣。

  漫長的夜使得雙眼適應黑暗,該起床服藥嗎?他掙扎,並不想長期依靠藥物卻又不得不去依賴,若使用了,罪惡感把握機會緊隨著他入眠,隔日起床時懊悔地想著以後一定減少服用,隔天卻又再次拉開抽屜,屢次上演相同的戲碼,無法自律的循環著。逐漸倒數的藥物級數,再度於耳邊響起的警告。他在黑暗中看向牆上金屬灰的掛鐘。

12:49。

  你有沒有看到秒針脆弱又堅毅的步伐,他每踩一步都在顫抖。

  還有四個小時又十一分鐘就得起床趕行程,藥效定是來不及退,服了估計起不了身。

  近幾日疲憊的日程使他回到宿舍便躺在床上不想動,然而再怎麼的勞累,當躺在舒適的床上,周圍漆黑靜謐時,那些人生裡可有可無的想法和思緒便轟然乍現,閔玧其心疼許多人,卻從不曾將此情懷運用在自己身上。

  他氣憤自己的一切不受控制,氣憤自己好不了的毛病,他怕有日精神被耗盡,怕自身發狂,自己的抗壓性究竟多高他無法肯定,連一個估略數字他都做不到。

  他離自己太近,甚麼都看不清。

  身邊人離他太遠,看得太模糊。

  儘管他明白大部份的偉人往往都有精神及心理疾病,然而這並無法準確的安慰到他。

  有時自傲過了頭,有時卻自卑自怨,到底是誰在遮掩著誰。

  他以為成功會帶來救贖。

  可是並沒有。

  喪了氣,無所謂。

  你不走那拉倒,我還是得活著。

  這樣子積極的想了,同時也這樣子悲憤的對著牆壁出氣。

  他把信仰當狗屁,認為人只能靠自己,卻在最痛苦的時刻試圖尋找祂的慰藉。

  那時候沉浸在文字,從頭到腳,試圖尋覓活著的勇氣。

  看的是金南俊最討厭的自我啟發書,以為會有幫助,然而無果,無助的失落擱淺上了岸。

  自此就這麼高高的沉放在書架上,連帶著冀希,再也沒有取下。

  能救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別哭了,起來嗨。

  鬱悶不如跳舞,別想了,人生是你的,想幹嘛就幹嘛,沒想幹嘛就去玩。

  能夠想通的時後好像變得很開朗,很希望這樣的情緒能夠暫停,那些負面的用釘子牢牢釘起,塵封著,再也不要出來。拜託。

  你在凌晨變得敏感,累時變成自己。

  世間總有明明什麼成就也沒有,什麼資格也無具,全身上下毫無一處值得拿來說嘴卻老愛噘著嘴將比他成功、努力、美麗萬倍的人踐踏的狼狽不堪。

  而我們,也總是饑渴地仰著臉去承接這些所有批評,拚死的將這些三言兩語往自己頭上扣,儘管痛的無法負荷,雙手卻還是不聽使喚的奮力挖開心臟,將鋒利的匕首親手刺向最赤裸跳動的深處。

  今天號錫在練習的時後又變的……他們口中的「敏感」狀態。

  眼裡凜冽的冷,嘴角下彎的可怕,疲累擴散殆盡,肢體卻仍擺動的鋼硬,兇狠,像是想把什麼打穿一樣。

  成員們心疼這時候的他,能夠明白,他們都能夠明白,再怎麼裝的樂觀活力總有垮下來的時後,而這時候必須由最親近的他們來容納。

  你不笑的面容,代替眼淚流下的汗水和持續重複不容間斷的高強度舞蹈訓練。

  所以啊。

  你不要叫希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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